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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庭深的手顿住,心中有些慌乱。

因为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今天的沈妙和往常不一样。

以前只要他和江婉乔走的近了,沈妙一定会又哭又闹。

就算把她关起来,也会想办法搅的他不得安宁。

可今天,沈妙情绪稳定,没有闹着要说法,甚至还提了分手。

许庭深心潮起伏,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沈妙的表情。

片刻后断定,沈妙是装的。

这一定是她的新伎俩,知道现在哭闹那一套不管用了,就换了种招数。

毕竟沈妙离不开他是公认的事。

许庭深松开了对沈妙的钳制,冷冷一笑:

“这又是玩的哪一套?真他妈的扫兴,装了两年的纯累不累?”

“算了,反正就快要结婚了,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!”

说着,他将沈妙随手一扔,扭头晃晃悠悠的出了地下室。

不久,有两个佣人进来,解开了绑着沈妙的锁链。

她揉了揉红肿的脸庞和手腕,冰凉的视线射向许庭深走远的方向。

要不是杀人犯法,她真恨不得立刻马上把许庭深捅死!

可是不能,她还有父母,还有池野,还有大好的未来。

不能因为这种人渣,耽误自己的一生......

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后,沈妙脚步沉重的出了地下室。

-

接下来的几天,许庭深和沈妙很少见面。

一来许庭深开始忙了,那天在江婉乔的生日会上加了很多人,一连好几天都在应酬。

二来沈妙刻意回避,只要看见许庭深,她就找借口远离。

不是进书房看书,就是回卧室睡觉。

二人经常是打个照面,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,沈妙就绕过他走了。

第四天,许庭深终于闲下来了。

中午下楼吃饭,正巧看见佣人在给沈妙的手腕上药。

被铁链勒破的皮肤还没有好全,刺目的鲜红让许庭深眼前一痛。

想起那一个耳光,他的心里更是涌上一股内疚。

不过当着佣人的面,他拉不下脸主动道歉,原地站了许久才故作冷静道:

“沈妙,咱们的婚礼还有半个月就要举行了,我想了想,你父母还是不要来了。”

“毕竟他们是乡下人,别过来闹出点什么事叫人笑话。”

沈妙转头看了他一眼,平静的视线不起波澜,竟然快速的答应下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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