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脸面熟不?像不像你妈?不过,她可比你妈带劲多了。”
亲耳听见他侮辱早已过世的母亲,心口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痛感。
“江尘,你混账!”我抬手朝江尘脸上扇去。
顷刻间,双手被生生擒住:“辛渔,你现在嫌我混账,爬床时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吗?”
话音还没落,有人开始附和这位放荡不羁的江少爷。
“她竟然还有脸,当年爬床时脸是揣她老子裤裆了吗?现在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呢?”
“这不和她妈一个样,一个爬老爷的床,一个爬少爷的床,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浪货。”
“怪不得江少爷这些年身边莺莺燕燕不断,家里娶了个恶心人的玩意,总要想办法排解排解。”
阵阵辱骂传入耳中,心底那块血淋淋的伤疤被人再次揭开。
我强忍着眩晕,咬紧牙关拒绝:“这个我做不了,你找别人吧。”
“做不了你就滚蛋。”江尘怒不可遏的指着船舱出口的方向下着逐客令。
忽然间,暴雨瞬间落下。
雨势很大,舱口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关闭舱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