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别装了。你是实验的创始人,你能不知道怎么做实验吗?用一些皮外伤博取同情,你的脸呢!”
她愤怒的眼眸映衬出我的无助和痛苦。
女儿的哭声,我左手大片的腐蚀,这些在她眼里,就真的是两眼空空吗?
她厌恶地警告我不要多事后,扶着许秋风走向手术室。
一张薄薄的门,却隔开两个世界。
我的心冰冷到极点。
也就在这时,电话铃声响起,“你现在在哪?你爸让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冰冷的内心终于有了温度,我报上医院地址。
刚坐上车,白蔹的电话打来:“医院有空的手术室了,你在哪?”
“刚才是我太着急了,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欧,等女儿出院,我好好补偿你们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打断她的话。
“研究所的监控以及你让我帮忙学术造假的证据,我已经提交给了警方。”
“白蔹,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