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包在地上不断的抽动着。
死狗,真能装,果然谁养的随谁。
顾云洲不屑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便飞快地走出家门。
我无心管他,哆哆嗦嗦的拨通宠物医院的电话。
一边按照医生的指示,一边给豆包做起了急救。
我哭着不断地叫着豆包的名字。
可是小小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睁眼回应我之后还是僵硬了下来。
我瘫倒在地上,浑身发软。
许久。
我坐起身来。
眼神空洞地盯着大敞的房门。
豆包的死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心里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顶点。
这时。
一阵剧痛突然从小腹袭来。
我弯下腰,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。
救护车来的时候,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。
医护人员把我和豆包分开时,我死死抓着它的爪子不放,直到护士强行掰开我的手指。
恍惚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