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宴的锣鼓声穿透佣人房的墙壁。
楼下花园是按中式婚礼现场布置的。
苏苏娇笑的声音传上阳台。
此刻的我正用颤抖的手给女儿系襁褓。
我的伤口还在渗血,每一个动作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。
可看着孩子粉嫩的小脸。
我的心里却泛起久违的平静。
裴筠此刻正穿着定制西装,亲手给苏苏戴上造价高昂的黄金戒指。
宾客们举着香槟谈笑,没人在意三天前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惨剧。
而我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,将祖传长命锁重新戴回女儿颈间。
这是我在垃圾桶看到的。
不用动脑子想就知道。
苏苏后来嫌晦气扔垃圾桶去了。
「温时苒,你还真敢走?」
裴筠踹开门,神色迷离。
酒气混着苏苏的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他领带歪斜,显然刚在宴会上喝了不少。
「现在整个圈子都在看笑话,你以为离了我,你能带着拖油瓶去哪?」
我抱紧女儿站起身。
后腰的伤口扯得生疼。
我情绪淡然。
「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