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癫狂之意。
而是看着他腰间那块白玉上的三滴血珠,露出狠厉的笑容。
祁越,三日后,若你跪在地上求我给你个痛快,我到底要不要答应你呢?
沈家和祁家的情谊,早在我们曾祖父那辈就结下。
我的阿爹和祁伯父更是亲如兄弟。
两人配合默契,凭借一身本领,为先帝打下这天下。
可先帝中年昏聩,担心两人功高盖主,便早早要求两人解甲归田。
谁料这一切,却引起了沈家军和祁家军的不满。
先皇不敢再动他们。
可从这一日起,先皇就将沈祁两家看作眼中钉,肉中刺。
他先是要与两家结亲,后来又说要把两家的孩子养在宫中。
那时我的母亲和祁伯母都怀了身孕。
我的母亲怀的还是龙凤胎。
父亲为了保住我,在我同阿哥出生那天,便将我送到大漠。
对外,只称原本的龙凤胎死了一个。
直到七岁那年,新皇登基。
先皇为了不留后患,伪造假证诬陷沈祁两家谋反,最后将两家灭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