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惜雪一番话,将周良俊的思绪拉回到我是个“娼女”的身份。
周良俊瞳孔猛地收缩,喉结滚动两下欲言又止,愤怒的将一锭银子砸向我。
我顿时头破血流,但顾不得擦拭血迹拾起银锭。
周良俊带着鲁惜雪坐着马车走了,婆婆慌张的为我擦拭着血迹,我苦笑着说着不碍事。
晚间时刻,我带着银两来到了药铺。
大夫为我号脉的时候我突然猛烈的咳嗽,手帕上染上了斑斑血迹。
大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他这次没有给我再开药。
而是嘱咐我喜欢吃啥就吃点啥吧。
我起身泪水溢出了眼眶,颤抖着和大夫鞠躬道别。
他嘱咐我切记不能再吹寒风,否则寒风入骨,我便死的更早。
走出药铺那一刻,突然下起了大雨。
我落魄的被雨水浇成了落汤鸡,泪水无助的混杂着雨点落在了这条我走了三年的青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