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在医院的冷库晕倒,都休克一天了,要不是刚好被实习生撞见,恐怕要出事。”
我愣了一会,一把扯掉输液针,冲向手术室,里面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。
昨天给儿子做手术的医生刚好路过,我冲上前拽住他的手,满怀期待地问道:
“医生,我儿子呢?”
我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,又或者能发生什么奇迹。
医生看着我悲戚的模样,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儿子已经走了,他一直在喊妈妈,最后还睁着眼就断气了,你去太平间把他领回去火化吧。”
我踉跄着跑向太平间,领回了儿子的遗体。
他因为疼痛表情有些扭曲,双眼看着我,嘴唇微张,似乎下一秒又会像往常那样,笑着喊我妈妈。
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,他最后想说的话是什么了,因为傅景修的惩罚,我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。
我死死咬住嘴唇,将儿子的双眼阖上,如同行尸走肉般办理了死亡证明,看着他变成怀里的一捧灰。
回到家里,收拾儿子的遗物时,看到他亲手画的全家福,眼泪再次决堤而出。
儿子从小就特别黏傅景修,一直以他为榜样,得到他的夸奖,就能开心上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