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猛地抬头,眼底蓄满泪水:
“江晨,你为什么要污蔑我?”
“我整天在工地上干活,哪里有时间去挥霍?”
哇的一声,我姐直接口吐鲜血。
宋砚行心疼得几乎落泪,看向我的目光犹如蛇蝎: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,今天我就要给我女朋友撑腰!”
我极力要求他们去看看那个账本,可根本无人理会。
“谁知道你是不是瞎写的?几张纸能说明什么问题?”
我百口莫辩,一把抄起身旁的酒精瓶,兜头浇下。
小卖部用来找零的打火机,这时终于派上用场。
面对死亡,我紧张到隐隐作呕。
可周围依旧是一片嘲讽。
我爸面色铁青:
“你接着演戏,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白眼狼,怎么可能真的去死?”
我妈冷冷讥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