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纵沉默了良久:“你还怀着孕,别折腾了。”
“那我用我的方式帮你,好吗,阿纵?”女人哽咽着哀求,似乎卑微到尘埃里。
“我发誓,等生产完,我就走的远远的,再也不打扰你和太太,求求了...”
似乎是女人的求欢太过纯粹。
最终,我还是听到了沈纵的愉悦的闷哼还有那林沫沫娇媚的吞咽声。
以及沈纵那句极轻的:
“冉冉,这真的...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顷刻间,心被寒气浸透。
也击碎了我对沈纵最后的期望。
泪水蓄满眼眶,我的呼救声,哽在喉头再也没有发出。
我将伸出笼子外的手缩回,笑得愈发悲凉。
下一刻,我原本失温的身体,也渐渐变得燥热,几乎要有一把火,烧穿我的五脏六腑。
我知道,这是冻死前的失温症状。。
渐渐的,屋外的靡靡之音越发模糊,我的视线也越发黑暗。
最后的时刻,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自己终于离开了沈纵,离开了这个黄金囚笼,踏上了飞机,去往了自己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。
我看见了自己走下飞机的那刻